2语言特色:
本文的语言简练而又善于传情达意。古人对疾病的轻重用不同的词语来表示,轻病叫“疾”,重病叫“病”。所以第一次见面时,扁鹊说“君有疾在腠理”,而不说“君有病在腠理”;而第二、三次见面时,就把“疾”换作“病”,因为病已经加重了。为表现扁鹊谦逊,在第一次见面时说“不治将恐深”,传达出委婉的口气。而第二、三次就把“恐”字换为“益”,说“不治将益深”,表现扁鹊对蔡桓公疾病恶化的肯定程度。第二次见面时扁鹊劝桓侯治病,作者写桓侯的态度是“又不悦”,一个“又”字既写出这次的心理状态,又写出第一次见面时的心理状态,很不高兴的情绪有增无减。后来,桓侯体痛“使人索扁鹊”,这个“索”字表现他急迫的心情和蛮横的态度,他认为自己的病还可以医治呢。
3把握重点:
对比,是这篇文章的主要艺术特色,利用对比刻画人物是文章的重点。作者刻画了扁鹊和蔡桓公这两个人物,把扁鹊的善意规劝与蔡桓公的讳疾忌医进行对比,揭示讳疾忌医者的可悲可鄙。扁鹊一见蔡桓公,“立有间”“君有疾在腠理”写扁鹊细心观察,准确诊断出蔡桓公的病情,并用和缓的语气规劝。而桓侯一句“寡人无疾”,态度固执、自负,对医生的规劝极其反感。二见、三见蔡桓公,扁鹊用“在肌肤”“在肠胃”指出桓侯病情加重,在规劝中含有警告语气。而桓侯“不应”,“又不悦”,对医生的态度冷冰冰,讳疾忌医的神态跃然纸上。四见桓公,“扁鹊望桓侯而还走”,这个动作描写,间接写出桓公病情严重,达到不可救药的程度。至此桓侯仍未觉醒,对扁鹊“还走”感到不解。最后,扁鹊“已逃秦矣”,桓侯“体痛”,临死才“索扁鹊”,已无济于事了。扁鹊的高明医术、耐心规劝和桓公的愚昧固执、不可救药,形成鲜明对比,使故事寓意更明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