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我是芭蕾舞者那双畸形变态的脚,是亲兄弟那只骨节错位的手。生而为人,只有对他人的无私奉献,才有自我价值的全面体现;纵使为己,也只有忘我劳动努力奋斗无畏无惧不管不顾,才能迎来成功的眷顾。
梵高疯狂地涂抹着向日葵,忘我地燃烧激情,用一亿七千万的天价,让世人明白什么是艺术珍品;
苏轼潇洒地拄着拐杖,一蓑烟雨任平生,宜雨宜晴,且啸且吟,赫然登上了文学殿堂的最高峰;
袁隆平沉静地徜徉田间,潜心科研,不断实践,日晒雨淋,视若等闲,竟然使自己的名字响彻寰宇用自己的成果惠及世界!
让徐来的清风荡涤你污浊的心灵,让满天的星火点亮你不灭的明灯;让历史的余响震撼你疲软的心窝,让自然的音籁击穿你壅堵的耳朵——
请你听我大声说,成功人生在忘我!
(十二)人若忘我品自高
我若为林,便欣欣以向荣;
我若为草,便萋萋而摇绿。
——题记
儒家说:勿我勿必;
道家言:无为忘机;
佛家云:驱除心魔,天神合一。
人的心魔是什么呢?那就是欲望。由于欲望之绳的捆绑,凡人进亦忧退亦忧,为名忙为利忙;患得患失,难舍难忘。度长契大,贪多求全,无不以自我为中心,以利益为半径,在欲望之绳的牵缠下,辛辛苦苦地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。所谓“人心不足蛇吞象”,所谓“人苦不知足,既得陇复望蜀”,所谓“自私自利,实乃人心最大的蟊贼”,便是洞若观火的真知灼见。
于是“忘我”就成了天地间一种最高的境界。
就像幽兰,处深谷而轻飘香味;就像明月,照幽微而播撒光辉;就像珠贝,埋沙砾而愈显高贵。
人们喜欢幽兰,是因为它并不想和牡丹比美;人们颂扬月亮,是因为它并不想跟太阳争辉;人们欣赏珠贝,是因为它忘却痛苦无怨无悔。
其实,人生就像在一大榜上,榜上有名的不一定必将欢笑,榜上无名的不一定必将烦恼。百年苦乐徒扰扰,人若忘我品自高。他走他的阳光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是什么鸟就作什么叫,是什么货就充什么料。是白菜,我就做一兜鲜嫩瓷实汁多味美的大白菜好了。
我若为林,便欣欣以向荣;
我若为草,便萋萋而摇绿。
弱小的麻雀,不必惊羡于鸿鹄的展翅高翔鲲鹏的抟扶摇而上,你也可以在屋檐下搭建一个小巧的安乐窝,高兴了就飞到高高低低的枝桠间引吭高歌。
悬崖间的山花,不必歆羡于百花园中的姹紫嫣红,忘记日晒雨淋的蹂躏,忘记风刀霜剑的凌逼,开,就开它个铺天盖地,风流自己。
林中的小木,何必在参天大树面前自惭形秽?只有你才能连接成长长的防护林挡住风沙的淫威。
纤弱的小草啊,忘记你的卑微,骄傲些吧,只有你才普遍地装点了世界!
梅花忘却了彻骨的严寒,故能欺霜傲雪;
飞蛾忘却了灯火的灼热,故能追逐光明。
失聪的贝多芬在忘我的境界中,扼住了命运的咽喉,用一双灵巧的手谱写尽命运的辉煌;残疾的史铁生在荒废的地坛中忘我地折叠出一张张纸船,用写作之舟把自己摆渡到了心灵的彼岸;偏瘫的史蒂芬?霍金,乘上“思想”的野马,忘我地奔驰在万里云霄的高度,在那神秘的宇宙,探讨星系、黑洞、夸克,品尝“带味”的粒子,研究“自旋”的粒子,紧抓“时间”的箭头,终成科学界的泰斗。
我们呢?我们是树林中无名的小木,大地上无名的小草。是枝桠间欢歌的麻雀,悬崖处凝结的花苞。安于普通也就忘却了普通,安于渺小也就忘却了渺小;我自欢乐我自笑,风吹雨打任逍遥。大有大的风流,小有小的味道。还有什么好羡慕的呢?还有什么不能忘却的呢?
我若为林,便欣欣以向荣;
我若为草,便萋萋而摇绿。
我自忘我地欣欣以向荣,我自忘我地萋萋而摇绿。
待到万木成林时,一起抗风暴;待到山花烂漫时,我在丛中笑。
邪念无,欲望少;放得下,忘记了。
——人若忘我品自高!
(十三)差别咋就这么大呢
俺平时最喜欢看个名人自传啥的,看得多了,总觉得那些名人小时侯也没啥了不起的,都跟我差不多,有的还不如俺呢!如爱因斯坦小时候还被老师训斥过,俺可一直是深受老师赏析的好学生呢!比较巴尔扎克不及格的数学成绩,俺可是小学数学的奥赛冠军啊!俺一直闹不明白,同样都是爹妈生的,按也没有输在起跑线上,可后来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?
俺小时候也跟达芬奇一样爱画画,俺敢说俺画的鸡蛋绝对比达芬奇画的还圆。人家达芬奇画得不耐烦了,还有位艺术大师劝他继续画;可俺画得正起劲儿呢,却被俺娘一把拧住耳朵痛骂道:“你小子,再敢往墙上乱画就让你爹剁了你的爪子!”后来人家达芬奇画啥像啥,可俺现在呢,画匹马咋看咋像骆驼。
达尔文打小就爱养个小虫儿、小鸟雀啥的,俺也是呀。人家养啥都成,可俺费了好大的劲儿养了一盒蚕宝宝,就为了看看它们是咋样吐丝结茧的,结果却被俺娘统统给喂了鸭子!后来人家达尔文完成了一部巨著《进化论》,讲的全是啥“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”的大道理;俺也打算写本《天敌论》,就讲“蚕的天敌有很多,其中包括凶狠的鸭子,但最可怕的天敌还是俺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