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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情至爱的殉难者-朱淑贞

阅读:120 次  我要评论(0)  收藏  2013/9/6 16:25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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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佚名
  朱淑贞,北宋女作家,号幽栖居士,钱塘(今浙江杭州)人。祖籍歙州(州治今安徽歙县),南宋初年时在世,生卒不详。
  朱淑贞生于一个仕宦家庭,从小有机会识字,受到良好教育。童年时代,她以一颗无忧、敏感的心感知着这个世界,花开花谢,春去春回,她的诗才大进。父亲教她读诗词、与她一道把酒研讨,没有受到过多的压制,在这样和睦、相对自由的家庭环境下成长,她无忧无虑,天真浪漫,欢快地度过她的童年,也塑造了她那任性、倔强的性格。作为封建社会的闺中女子,没有男子的仕宦之途与广泛社交的自由,她们被陷于封闭狭小的深闺之中,爱情成为她们生活的重心,颇具浪漫情怀的朱淑真心中也勾画着自己的爱情。
  然而,她的父亲本是官场上的人,母亲也很势利,逼着朱淑贞与当地的一个小官吏结了婚。
  开始,她还对丈夫抱着很大的希望,希望丈夫心怀大志,多次勉励他:“美噗莫辞雕作器,涓流终见积成渊”。“鸿鸽羽仪当养就,飞腾早晚看冲天。”可惜丈夫毫无大志,一事钻营,搜括钱财,开始是在吴越荆楚间辗转做官,朱淑贞也还是间关相随,但已渐渐地流露出不耐的情绪,这种感情流露在她的春曰怀泪诗中:“从官东西不自由,亲帏千里河长流;无鸿雁传家信,更被杜鹃送客愁。月落鸟歌空美景,花光柳影漫盈眸;高楼惆怅凭栏久,心逐白云南向浮。”
  朱淑贞也曾自责,觉得自己一个女子成天舞文弄墨,咏月吟风,不是本色,应该好好地操持家务,服侍丈夫。但她的丈夫确实令她伤心,一种惰性已经在他做官期间慢慢地浸入骨髓,他感到无所事事非常舒服,公事之余就泡在妓院中鬼混。
  不仅如此,他竟然把一个妓女带回家中,酒醉时当着朱淑贞的面把手伸进那妓女的衬衣中乱摸。朱淑贞气得脸色煞白。一天,丈夫又醉酒回家,把卧房吐得满地污秽,像一只满身污泥的猪躺在床上。后来他丈夫竟还动手打她,她太伤心,她无法忍受,她只得与她的丈夫分离。“鸥鸳鸳鸯作一池,须知羽翼不相宜;东君不与花为主,何以休生连理枝。”朱淑贞必竟是一弱女子,仅以文绘绘的诗句来表达她的血泪心酸。
  朱淑贞是有名的才女,她的诗词足可与李清照比美,共同辉耀着宋代的文坛,当时宰相的妻子正寓居在京城,也过着寂寞的曰子,也是位善于作词的女子,于是甘愿折节下交,千里迢迢地把朱淑贞接了去,吟诗填词,常常是盛筵欢笑,歌舞助兴,她成为了宰相夫人的座上客,也交往了一些贵族夫人,生活过得多彩多姿。虽然如此,却还是丢不开那一份失落的情绪,她写道:“占尽京华第一春,清歌妙舞实超群;只愁到晓人星散,化作巫山一段云。”
  但京城的活动毕竟拓宽了她的生活视野。在这一时期的生活中,她遇到了自己称心如意的人,仿如枯木逢春,重放生活的光彩。在含烟带露的黄梅季节,她来到湖上与恋人相见,一块游玩;在朦漾的细雨中,两人携手漫步欣赏湖中的荷花,来到僻静处,窃窃私语,相亲相爱,恣意享受爱情的欢乐,享受着人间美好的幸福。“妖娇不怕人猜,和衣睡倒人怀。”分手回到家中,仍想着刚才想聚时的点点滴滴,“懒傍妆台”,心绪万千,无心整妆与卸妆,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之中。
  这时她格外爱惜美好的春光,希望那楼外千条万缕的垂杨,系住春光,即使是春一定要归去,留不住的话,也要因风随春去看看春到底归到什么地方去。
  可是春总是要离去的。眼看春光将尽,杜鹃啼血,朱淑贞感叹着人生的短促,青春的易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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